OOC,就只是個車
碰地一聲,玄關的大門被關上。
銃兔推著左馬刻,才剛回到公寓就發現某個笨蛋隊長正守在自己家門前,一見到自己就馬上把手中的鑰匙奪走闖入。
「左、馬刻……!你想幹什麼啊?!」
公事包落在地上,銃兔推不開這個身高比自己高、肌肉也比自己大的男人。
粗壯的手臂環過銃兔的頸部,左馬刻將自己掛在對方身上,嘴唇貼在那敏感的耳朵旁。
「小、兔、子~」
「……做什麼?」
銃兔側著雙眼看向肩頭的白髮男子,他細長的眼睫毛眨呀眨地彷彿蝶翼般漂亮。吞了口水,他最受不了左馬刻帶點撒嬌的姿態。
「我們……很久沒做了吧?」
「咦?不是前天……啊!!」
皮帶被俐落地解開,銃兔的褲頭瞬間落在地上,他被左馬刻翻過身,整個人此刻正趴在玄關的門板上。
「左馬刻你搞什麼?!」29歲的男人紅起臉頰。
「啊——你每次穿著這個不累嗎?」左馬刻彈了彈銃兔的襯衫吊帶。
「外貌保持整潔可是很重要的!小鬼懂什麼!」銃兔回嘴。
左馬刻一個挑眉,「你說誰是小鬼?」將手指伸進銃兔的後穴,無視對方慌張的驚呼聲,他緩緩地來回觸摸內部的溫暖濕潤。
「喔——一下子就把本大爺的手指吃進去了呢。真不愧是發情的小兔子。」左馬刻撥開灰色的四角褲,他蹙眉,底褲太貼了不好活動。
「你、你、你……我還沒洗澡,那裡、很髒!」銃兔顫抖著身子,他不敢相信左馬刻就這麼將手指伸了進來,自己身上散發著整天下來的臭味,愛漂亮愛面子的他腦袋幾乎當機。
「嗯?那種事情無所謂。」左馬刻搓揉自己半勃的性器直至完全勃起,隔著底褲他頂著銃兔的後穴,而一手則不忘繼續擴張。
身後的各種感受令銃兔感到羞恥,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硬起的自己更加難以接受。
「左、左馬刻……嗯、至少到、床上……」房間就在客廳旁,只要走進去就是了,在這種地方萬一聲音傳出去……
「……」左馬刻蹙眉,似乎沒將銃兔的話聽入耳中,他喘著氣息,緩緩地磨蹭著身下人的股間。
「左、左馬——啊啊啊啊!!」雙腿一軟,手肘撞上門板發出響亮的聲響,銃兔通紅著臉咬著牙,曲著的腿撐起上身。
炙熱在體內緩緩深入,他喘著氣使自己放鬆,「你……這個、笨蛋……」居然扯壞他的內褲!
「啊啊、抱歉……」雙手握著銃兔過於纖細的腰,左馬刻將臀部一抬又是一個深入。
「啊……」生理的淚水浸濕眼眶,後穴的媚肉隨著動作挽留著肉刃,又在進入時貪婪地吞噬一切。每每被進入得太深太舒服身體就會不自覺迎合左馬刻的進攻,事後銃兔總會感到羞恥,但此時他已淪陷於快感之中。
門板隨著兩人的動作發出咚咚地聲響,小小的玄關飄散著令人害臊的氣氛。
左馬刻咬牙,銃兔的肉穴總是讓自己失去對自己的控制,他搖擺著精壯的腰桿,用彷彿要將囊袋撞入的力道侵犯著身下的人。
「啊……嗯嗯、啊!」銃兔雙手攀著門,他的性器被底褲束縛著,前端的液體早已浸濕底褲,他伸手想解放並撫摸舒緩,但左馬刻的動作太過激烈,每當他手想離開時總是會失去平衡又攀回門上。
「左、左馬刻……」銃兔喘著粗重的氣息。
聽見銃兔的呼喚,左馬刻扳過他的臉龐,親吻那有些乾燥的雙唇。
「唔、唔……」
右手被左馬刻緊緊握著,左手扶著他的手臂,唇舌相互吸允糾纏,銃兔顫抖著身子,在左馬刻左手的搓揉中他的性器達到了高潮。
癱軟在左馬刻的懷中,他感受到灰黑的底褲內一片黏膩,後方被填滿的小穴也是濕黏無比。
抱著銃兔的身體,左馬刻在頸部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蠢貨……」
進入賢者時間的入間銃兔,已經不想理會左馬刻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種種勛章,他現在只想洗澡並好好睡上一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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