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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14日 星期一

黎明

十傑設定的切爆

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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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島做了一個夢。

女神奪走了他一樣東西但也賦予另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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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早晨有些混亂,切島與爆豪不知為何各右眼只能看見對方所見的東西。為了維持平衡與行動,他們決定暫時遮住右眼。

他們目前正在前往北邊寂森的途中,那裡有著藍晶莓這種特殊蘊藏著大自然魔力的稀有植物,爆豪打算入手作為下一次拍賣會的商品拍賣出去,得到的資金將是他們旅途的旅費。

「爆豪你也夢見那個女神了嗎?」喝著爆豪隨手煮的野菜湯,雖然好喝但早上吃這個果然不會飽啊,切島不禁蹙眉。

「嗯,那個夢的後頭是破冰的湖面與結霜樹木,我們離寂森不遠了,可能是有什麼在動作影響到了在附近的我們。」爆豪攪動著碗中的熱湯,「話說!你這隻蠢龍感覺不到我們離寂森越近妖精們越騷動嗎!」

被爆豪的木湯匙敲了腦袋,切島仔細展開知覺,「真的耶……好像在……害怕?離開……妖精們逐漸離開森林了。」叮噹般、彷彿水晶撞擊的聲音在腦中迴盪著,你們在害怕什麼呢……一道光線劃過他的耳廓變成光點,光點停頓了片刻又向前飛行劃破樹蔭的黑。

寂森是雪、冰、水之妖精長年居住的地方,甚至有人說那是他們的誕生之地。

傳言,寂森有著三系之妖精的城堡,他們的女王就住在那裡。

「發生什麼事了嗎?切島不解的摀著被小妖精撞上的耳朵,他忽然想起,……話說爆豪!你怎麼會知道妖精們在逃亡啊?人類應該是摸不到也看不到的啊!」

「森林裡的氣氛很奇怪,感覺不出來的你叫笨」將餐具扔給遲鈍的某笨龍
,爆豪轉身整理行李。

寂森爆豪去過幾次,那個森林有著妖精誕生之地之稱但這並不是虛名。他曾在一本古老的書上看過,寂森的某處有著妖精母樹,全世界的冰、雪、水妖精皆是從此妖精母樹誕生,他們分散世界並為自然界帶來豐富資源。而妖精女王的職責是保護妖精母樹不被侵擾,一般而言,長年居住在寂森的妖精是不會主動離開寂森的,正因為此那裡才會有藍晶莓這種吃了就可讓魔法師直接學會水系魔法的高階食材。

但現在情況不同,那裡可能正在發生什麼事……爆豪勾起嘴角。

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喂、爛頭髮,還沒好嗎?!」吼著某隻動作慢吞吞的蠢龍,爆豪將手上他們的行囊全扔給切島,動作快一點我要騎你直接去寂森!」





切島變身成赤紅色的巨龍,龐大的身體壓垮周遭的樹木,動物們匆忙地竄逃。

肥蜥蜴。這是爆豪的評價。

沒有反駁爆豪說的話,切島的眼罩因龍形脫落,但爆豪還帶眼罩著使得他的右眼即使睜開也是一片漆黑,看不見的違和感令他有些不舒服。他的心中有些不安,沒有先試飛他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好好地維持平衡。

在切島變成龍形後沒多久爆豪就跳至他的頸部,爆豪熟練壓低身子做好升空的準備。

見爆豪已準備完成,切島也不好意思開口,他道:「我飛囉。

巨大的骨翼如遮天般地展開,每揮動一下不知又刮落了多少樹枝樹葉,切島的身體離開了地面直近雲層。爆豪微瞇起雙眼,他看見了遠處被冰雪包覆的森林界線,空氣越來越冷冽,飛行的速度快速風刮得爆豪的臉紅通通的。

不遠處有一座山壁,切島的飛行技術很穩不會顛簸也不會花式飛行,爆豪總是很放心,但見切島直直飛行再這麼下去他的翅膀會撞上,爆豪出聲提醒:「喂、切島右前方!」

見切島沒反應爆豪再次出聲提醒,然而這次也是。爆豪蹙眉,他們距離山壁越來越近他不禁使力拍打切島的身軀卻仍是無用,帶著厚繭的手掌漸漸紅腫發疼。

爆豪大喊:「切島你怎麼了?!」他貼著紅龍的身,緩緩地爬向頭部,冷冽的風吹過在爆豪的手上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沒有理會傷口,他到達切島的頭部正上方,伸出流著血的手臂他拍打著額。

切島——爆豪吼著,風沒有成功阻撓宏亮的聲音卻成功地將他的眼罩刮落。爆豪一頓,切島、他剛剛龍形是完全看不見右側的嗎?眼罩被吹落,右眼忽然能看見切島現在看到的東西。

山壁就在前方,爆豪知道他們已經來不及一定會撞上,腦袋快速地運轉思考減少傷害的辦法但時間卻不夠——倏地,他感受到切島細微的顫抖。為什麼在顫抖他怎麼了?這些爆豪來不及思考,在撞上山壁前他已做好衝擊準備與落地計畫但他沒想到切島在撞上前突然變回人形,兩人急速的下降。

不行,這樣下去我們都會——

一眼是墜落另一眼是向自己靠近的畫面,爆豪猛然抬頭見切島用半龍形的模樣抱住自己,他的臉色發白但仍然拍打著比例縮小需多的骨翼減少降落速度。對方環著自己身體的雙臂勒的爆豪發疼,但此刻無心計較此事,他知道這樣墜落仍是會受傷,不如讓切島鬆手——而他確實也讓切島這麼做。

切島!!!」

掙扎著讓對方鬆手可是卻越抱越緊,慌亂與恐懼漸漸湧上心頭,爆豪的額抵在切島的胸前,為什麼、為什麼你的心跳仍如此沉穩他睜開自己的右眼,看見的是在切島懷中的自己,而他的眼中一直只有自己。

直到墜地前,他仍無法掙脫那人的懷抱。





切島睜開雙眼時感受到的是疼痛、暈眩以及噁心。

腦部劇烈的疼痛使他四肢發軟無法出力,他無法起身查看傷口在哪,是不是嚴重到發麻令他無感?反胃的感覺一波波湧上,切島嘔出一些酸水。有人靠近遮住他身旁的光線,眼眶泛著幾滴淚珠,那是生理的眼淚,被模糊的雙眼使他看不清眼前的身影。

「爆豪……是爆豪嗎……?你、你沒事……」鈍痛再度敲打著腦袋,僅剩的力氣只夠雙臂稍微撐住上半身片刻,他的身體漸漸貼回地面。

帶著厚繭的手掌撫上柔軟的臉龐,那是切島最熟悉的觸感與氣息,全身緊繃的肌肉鬆懈,他的視線一片黑暗。

爆、爆豪……





好不容易找回他們的包,爆豪一回來就看見切島恢復意識,雖然馬上又陷入昏迷但至少確認了沒撞壞腦子。鋪好一塊乾淨的布,爆豪將切島安置在上頭,切島的背部——正確來說是翅膀受了傷無法躺下只好讓他趴著。

想起方才清醒後自己全身只有小擦傷而切島頭部流著血,頭部還好,只是墜落時樹枝的劃傷,最嚴重的是翅膀,一邊的翅膀折至完全相反的方向,帶著森白的骨頭與已凝結的黑色血液,爆豪無法想像這對半龍來說有多痛的傷口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清醒時的腦袋一片空白,以及朝切島伸出的手是顫抖得多麼厲害,慌亂、恐懼、自責與心疼在他心中混亂的衝撞。

爆豪傾身親吻切島的額角,昏了也好這不知道有多痛。

緩緩地移動骨折的部位至正確的位置上並固定好,清潔、上藥、包紮這些爆豪獨自在外頭早已熟練,將骨翼輕柔地放在地上生怕痛醒傷患,他使用剩餘的藥物在切島額上的傷。

爆、爆豪……不知何時切島已清醒,他試圖撐起身子卻又倒了回去。

……是因為受傷嗎身體好奇怪……

別強迫自己動,你受的傷很重。」扶著切島的身體再次趴好,他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虛弱。

急促的呼吸、癱軟的四肢,在他們墜地前切島就有些異常而在他們起飛時並無這個狀況,爆豪蹙眉,這麼說起來,切島姑且算是一隻火龍?

爆豪溫暖的雙手貼著切島毫無血色的雙頰,他輕聲詢問切島能否變成人形。

切島看著上方那注視著自己的深紅雙眸,一眼是虛弱的自己、一眼是漂亮的他,爆豪的眼中想必也是這樣的畫面吧。他闔上雙眼捉住那人的手親吻他的掌心,覆滿龍鱗的骨翼與尾巴消失而壓著胸口的濁氣也隨著呼吸吐出。力氣漸漸回到體內,暈眩感與噁心感漸無。

「感覺如何?」爆豪問。

「好多了,不過身體有些鈍痛。」一定是翅膀上的傷太痛了,痛覺神經反應變慢了。

爆豪看著切島,宛如獸瞳的雙眼依舊銳利,「你先回附近的小鎮找間旅館休息,我採到藍晶莓就回去。」漸漸恢復血色的臉龐還有著薄汗,如果相斥屬性的氣候影響對龍這麼大,那他不放心讓切島繼續走下去,他們尚未進入寂森,進去後切島的狀況是他們無法預估的未知數。

「我不要!」聽見要分離切島下意識地拒絕,但他知道爆豪不接受毫無根據的理由反對他的提議,切島迅速地補道:「我現在完全沒問題!翅膀上的傷不展開也不會痛!雖然沒辦法變成龍形載你……但我會努力不脫後腿!而且寂森那裡現在是什麼狀況我們根本不知道,要我安心地在旅館等我辦不到!」

看著切島著急說服自己的樣子爆豪微微抿唇的表情,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將切島看成被保護對象了,他應該是自己的交通工具、奴隸、冒險夥伴……以及戀人。他們是要一同向前衝而不是單方面的保護。

爆豪伸出手,抓住對方的臉龐,「別太逞強。」語畢,他轉身朝寂森的方向走。

切島露出笑容,他知道自己成功說服爆豪了。

「別再那樣做了。」

前方傳來這一句話,他上前勾住對方的肩,「對不起!因為那是我想到最有效的辦法,絕對不會再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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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寂森後切島的身體並未出現任何徵狀,他們將原因歸於切島的人類血統。寂森的細雪輕輕落下,宛如冰封世界,這裡大部分的東西都被冰起來了,樹木、湖水、土壤,爆豪說這裡還是有生物生存這讓切島難以置信。他們一步一步地走著時間彷彿暫停,切島緊緊跟在爆豪身邊生怕一恍惚兩人就分開了。

爆豪說要到上次他發現的地方採集藍晶莓但寂森現在真正成為寂靜森林,原本有的妖精的光輝與快樂的舞蹈聲全都消失,他說妖精遷移或許會對藍晶莓的生長造成影響。

在斜坡上走著,兩人的腳印越蓋越長卻又消失不見,呼著熱氣切島看見不遠處的洞穴。

「——咚!!」

劇烈的聲響直達天際,土地轟轟震動,在他前方的爆豪已下壓身子做好敵襲準備,切島抽出身後的短刀。

咚咚的聲音越來越快同時向他們靠近,兩人警戒地盯著洞穴口,忽然間一隻圓形、巨大的不明生物衝出——伴隨著一群人的咆嘯聲。

「啊啊啊啊!!!別跑啊我的賞金!!!」

「身體那麼龐大為什麼跑那麼快!」

「不行啊!他衝出洞穴我們就不好再尋找牠了!」

「……可惡。」

四人一組的小隊,看來是冒險家們。其中的一名少女看見斜坡上有著人她不禁訝異地張開嘴,她急忙對正在追逐魔物的少年大喊:「笨久!前面有人!」

魔物沿著斜坡滾動,因為是下坡牠的體型又是圓形,逃跑的速度越來越快。被稱作笨久君的少年利用魔物露出的縫隙看見前方,果真有人!但就在他要大喊危險的時候,那人突然一踫而起,手上的彎刀欲直擊魔物的腦袋。

魔物一個轉彎,牠從懸崖上跳下去,巨大的身體愈來愈小最後消失在森林中。

「啊——!!賞金!!!」少女發出悲鳴。

「喔——這不是綠谷、飯田、轟跟麗日嗎?你們怎麼會在這裡?」看著氣喘如牛的三名少年與慘叫的一名少女,切島發出疑問。

「白癡嗎!怎麼看他們都是在處理任務吧!」無視那四人,爆豪跩著切島繼續往前。

爆豪的額角跳著青筋,那隻魔物是從洞穴跑出來的,前幾次他都是摘採這個洞穴的藍晶莓,那隻魔物該不會——吃光了!!!

切島看著緊握住拳、面相殘暴的爆豪,大概猜到地上的藍色碎片是什麼了。他拍著爆豪的肩,慢慢地哄著我們再去其他地方找。

出了洞穴,綠谷等人還在原地。

「呦,爆豪、切島。」

由於爆豪不想和他人說話,與綠谷等人的聊天的就只有切島。認識已久的友人理所當然會對朋友身上突然有什麼特別的變化感到關心。他們詢問切島眼罩的原因,切島只能無奈地解釋。

「類似的地方我們有去過喔!麗日使用魔法追蹤魔物時有經過,是很大一片結冰的湖面。」綠谷指向西邊,在高處的他們抬頭就能望見。

「喔喔!謝啦!等等就過去看看!」看著那片湖,如果能變成龍形一定可以一下子就帶爆豪過去,想到自己無法變身切島撇嘴。

與綠谷等人揮別,切島本想與爆豪立即前往湖邊但爆豪卻將他又往洞穴拖。

「欸、爆豪不走了嗎?」見對方已在紮營,切島上前幫忙,他對著木頭堆噴著火,凍著的樹枝有些難燒但還是成功燒起來了。

「這裡的時間流動比較感覺不太出來。」鋪好地毯,爆豪光著腳躺在上頭,帶著白色絨毛的紅披風蓋在身上。

聞言,切島看向外頭的天空,霧濛濛的連是白天黑夜都搞不清,「那讓綠谷他們走掉好嗎?」是不是應該讓他們留下來?

「哼!沒實力的傢伙被解決掉也是應該的!」

「喔、喔……」爆豪還是老樣子不喜歡綠谷呢。

切島搔搔頭,他跑至爆豪的身旁,脫下靴子鑽進爆豪的披風內。

「做什麼!滾出去!」

「有什麼關係!」

手環住爆豪的細腰,手感依舊是緊實的肌肉,一旁的火堆發出聲響,火光抖動使赤紅的雙眸顯得更加明亮。切島拿下自己的眼罩,他伸手也緩緩地剝下爆豪的。親吻有些乾燥的雙唇,他感受到爆豪的手環上自己的背,兩人擁吻著,睜開眼看見的是彼此的身影。

原來自己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爆豪的嗎?不知道爆豪看見自己看我的眼神是怎麼想?

切島縮起身子將臉埋入爆豪的胸口,「上次說的那個,你是不是想在這裡找?」

手撫上那紅髮,爆豪不經意地道:「隨緣吧。」看著另一隻手,他握緊拳。





隔天早上,兩人立即前往湖邊探查,不知道是不是妖精的離去,一路上沒碰到什麼生物,切島喊著肚子餓,爆豪只好拿出以前醃好的肉乾。

嚼著一小條肉乾,切島踩在湖面上思考著怎麼讓爆豪拿出更多。

忽然間,湖面出現極光,爆豪拖著切島回到湖邊。湖面上的極光漸漸集中並幻化成人影,金色波浪的捲髮與美麗又溫柔的臉龐,毫無疑問的是他們夢中的女神。

人影十分巨大極光只顯現出上半身,結冰的湖面迸裂開喀吱作響,女神微笑隨後又露出歉意的表情,帶著粉紅唇彩的薄唇微啟。

「我很抱歉。」

女神這麼說。

爆豪抽出彎刀壓低身子警戒,切島也抽出短刀,兩人如臨大敵似的面對突然出現的女性身影。

見兩人的反應她並未做出任何行動,她道:「寂森最近有隻魔物在作亂,本想請兩位解決此事,沒想到已有旅人替寂森解決紛擾了。」女神揮揮她的手杖。

「我是三系妖精的女王,會替兩位解除魔法但我的本體與宮殿在這片湖水下方,我無法來到陸地上只能請兩位入水了。」女王語畢,身影便漸漸消失。

切島吐了一口氣,他收回短刀,「什麼啊,結果不是什麼女神,是妖精女王啊。要下去嗎?」切島站在湖邊,看著冰塊浮在水面光是想像就知道水冷得多厲害,他抖了抖。

爆豪未收起刀,想了想心中總有些不對勁,他聽見切島的話語抬起頭卻見對方身後的水面緩緩凸起。

爆豪衝上前一把推開切島。

「爆豪——!!!」

視線一瞬間的顛倒隨後沒入水中,切島慌張大喊的畫面還印在腦海,寒冷刺入皮膚身體開始顫抖,爆豪咬緊下唇他揮動手中的刀想砍斷綁住腳腕的東西。

「嘻、嘻、嘻……」

低沉的聲音從湖中傳來,披風過於吸水使爆豪動作拘束,他掙開披風的過程中眼罩也不小心脫落了。腳腕上的東西猛地施力將他拖入更深的地方,爆豪低頭看著在湖底那一團黑色的東西。

一團圓圓的東西周圍伸出觸角固定在岩石土壤上,其中一隻觸角則在爆豪的腳腕上。

「本來啊……我想要那隻半龍的……他看起來好好吃……不過先用你塞牙縫吧……嘻、嘻、嘻……」

爆豪微瞇起眼,他抿著雙唇不讓氧氣流失,銳利的紅瞳直直盯著黑色的魔物,魔物的腹中有著發光的東西。

少年露出笑容。





「放開我!」

「不行啊!牠的目標是你啊!」

綠谷極力的拉住額角已浮出青筋的切島,看見爆豪的披風浮上水面後切島就失去了理智。在抓到那顆圓滾滾的魔物後他們逼牠招供為何要佔據寂森造成妖精的困擾,這是他們的任務——打倒作亂的魔物,恢復森林的光芒,但魔物說牠只是部下,真正的黑手在湖水底下,牠的目的是吞入好吃的旅人得到力量而那隻半龍是牠這次的目標。聽見這件事的大家立刻敲昏並綁住魔物奔向湖邊,沒想到正好看見爆豪被拖入水中,切島想要躍入湖中去救爆豪。

「我去吧。」一旁的轟脫下衣物,他是魔武雙修的魔劍士,冰屬性使他不畏寒、火屬性使他抗寒。

「我要去。」沒親自看見爆豪他不放心。

綠谷咬牙,他與飯田上前壓制住切島並讓麗日施展麻痺魔法,但因切島有龍的血統,魔法的能力會大打折扣只能多次施展。

「綠谷——!!」過於激動,切島的臉上漸漸覆上鱗片,眼罩脫落,眼白轉黑,赤紅的雙眼微微發亮,「給我解開魔法!!不然我第二個殺的就是你!!!」喉嚨發出咕嚕聲彷彿下一秒就要吐出龍息。

汗水劃過頰邊,轟已經探入水中了,如果真的出狀況他會立刻回來。綠谷苦笑,不知道他能不能活著再跟大家一起旅行呢?

突然間,切島停止咆嘯,他的雙眼瞪大地盯著湖水面。

噗通一聲,有什麼浮上水面了。

眾人立刻看向湖面,只見爆豪渾身濕漉漉的,手中抓著一個發光的東西而轟跟在他身後一起上岸。

「……你們在幹什麼?」看著所有人壓在切島身上,爆豪露出鄙視又唾棄的表情。

「爆豪!!」鱗片、瞳色全收回,切島上前一把抱住爆豪。

不在乎被弄濕的衣物,他緊緊地將爆豪圈在懷中但猛然發現對方的身體冰冷,切島又跑得遠遠的噴著火給爆豪熱風。

手中的東西動了動,似乎對這樣的環境感到不適,爆豪鬆開手,發光的東西飛向天空。

她朝爆豪揮揮手,示意他跟上。

「妖精?」麗日發出疑問的聲音。

「和書上完全不一樣!」飯田驚嘆。

「人類不是看不見妖精嗎?」轟皺眉。

「……基本上是看不見沒錯……」綠谷睜大雙眼,不看清楚恐怕未來沒有機會再看見妖精了。

「喂、切島。」爆豪看著那隻飛來飛去的妖精。

「嗯?」

「你能飛嗎?」

「唔、可以了。」





一隻赤紅的龍飛向天際,牠劃破雲層來到雲層之上,但龍沒有停下,牠追著一道小小的閃光再次沒入另一層雲團中。

切島詢問爆豪呼吸有沒有問題。

你在小看我嗎?爆豪笑道。

衝入雲團的正中央,他們看見的是一個女人,或著說是妖精女王。

和魔物的幻影相同,是個有著金色波浪長捲髮,漂亮又美麗的女性但她的氣質卻不是幻影能夠相比的。

妖精女王的體型大至整個雲層的內部,宛如嬰兒般縮著身體,她的懷中抱著白色的光團。光團在雲層頂端扎根,頂部因光看不清。

小妖精飛向光團,就這樣消失了。

「這應該是妖精母樹。」爆豪這麼說。

妖精女王睜開她美麗的雙眼,長長的睫毛眨呀眨,「我知道你們要什麼。」妖精女王溫柔地道。

「為了感謝你們拯救母樹,這是她答應給予你們的東西。」

妖精母樹的頂端有著發光物體落下,同時的切島突然變回人形,雲團打開兩人急速下降,白光隨著他們穿越雲團來至爆豪的手中。

切島抱著爆豪詢問他這是什麼麼,爆豪打開手掌讓切島看了一秒後又小心闔上。

黎明的光芒洗淨大地,光點在兩人的眼中閃爍,他們的右眼已恢復但看見彼此眼中的自己皆是興奮的,十指緊扣、親吻,他們抱緊彼此一同墜入雲海中。





「啊、飛走了!」麗日喊著。

綠谷看著從雲端掉下來的兩人,切島在半空中變成龍載著爆豪飛走了。

「不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轟面無表情地說著。

「總之,寂森的極光也恢復了,我們先去把任務交了,可以吧綠谷?」飯田揮著手道。

「嗯。」綠谷笑著,「下次要去哪裡好呢?」


>>> 


叮叮——酒吧的大門被推開。

「喔喔!切島跟爆豪!你們回來啦!拍賣商品處理的怎麼樣啊?」上鳴揮著手向正在進食的兩人打招呼,雖然知道爆豪做事的一定結果但還是要問問嘛?

「啊哈哈——不行呢,得去找別的東西了。」切島笑著摸頭,打哈哈的樣子讓上鳴一頓。

他們失敗了?在開玩笑嗎?爆豪也沒生氣啊??

看著喝完酒的爆豪跩著切島上樓,上鳴還愣在原地。

酒吧的店長瀨呂與好友蘆戶上前拉著他咬耳朵。

「上鳴回神啊。」

「跟你說件事。」

上鳴回神,知道這件事絕對跟他們失敗有關。

「發生什麼事了?」

三人小聲地道。

「他們好像找到黎明之花了。」

上鳴一驚,「什——」抬起的頭被瀨呂壓下,嘴巴被蘆戶用抹布堵上,急著聽故事的上鳴拿出抹布沒去計較。

「那個千年在黎明時刻只開一次,妖精母樹上的花?」他壓低聲音問道。

見兩名好友點頭,他不禁倒抽一口氣。

「真虧他們找得到……」

「這樣一來,材料都齊了。」蘆戶笑著。

「是啊,這樣切島就不會一個人了。」瀨呂也不禁感嘆。

上鳴想了想,也很替兩人高興,但他有些忘記……

「這麼說起來,黎明之花是他們簽什麼約的最重要材料啊?」

瀨呂和蘆戶看著上鳴。

「生命共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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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預計的結局就是這個,有寫完真是太好了,字數完全突破自我紀錄。
不知道會不會節奏分配不太好?這是我想練練文筆的文,覺得自己好像有抓到進步的感覺(自己說
腦洞來自:蘇沛 噗浪: https://www.plurk.com/nutswen
半龍的切活得比人類爆長我超care的,想讓他們永遠在一起QQ
故事中的他們知道有生命共享這個人龍的契約能簽後一直在尋找材料,但黎明之花卻不是材料昂貴稀有的問題,光是時間遇不遇得到都是一個難點,他們本想放棄但幸運女神是站在他們身邊的!!!
最後也如願讓派閥出場了(雙手合十)
希望他們幸福快樂,永遠在一起!!
謝謝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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